不过,Pentland说,这些言论忽视了这些设备带来的很多正能量。有限的移动度意味着更好的社会风尚。你还记得你上次的谈话而不是通过不断减少的事实来感觉你的讲话方式。不用使劲回想某人的名字或者你在哪见过他,因为这些记忆触手可及。Pentland强调,“你可以有更好的社会生活;我记得你的名字,你孩子的名字,我们都将会更快乐”。可穿戴设备还可以防止智能手机带来的多重任务处理带来的问题。不用拿出手机,中断你的交谈,甚至不需要移开你的眼光,谷歌眼镜的Starner说,“事实上,你可以专注于你所做的事,它不会消除多重任务,但是会使之更安全。” 至于记忆效应,我们总是有交互记忆,Pentland指出,我们可以把某些特定的信息传递给家人或同事而不用我们全部记忆。这样可以让我们释放自己,从事其它那里活动,这样做的准确性可能更高。正如Starner和我说的一样,他通过谷歌眼镜检查他每天所做的事情,重新准确查看一些已经模糊的事实。(当我提到他导师早期的海狸项目时,Starner不经意地说了相反的情况,他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是鸭子”。我想,更有可能是海狸。) 但是隐私问题依然存在—而且,Pentland是第一位指出这是一个严重问题的人。“对于我来说,这完全不像科幻小说,一切都很有可能实现”任何能够捕获和传输环境状况的技术都有可能被滥用。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理解我们留在网上的数据代表什么,Pentland称它们为“数字面包屑”,但我们留在社会计量器或者像谷歌眼镜这样的设备中的数据潜在危害性更大。Pentland看到了这种技术带来的无线好处,但同时也看到被滥用的可能性。 谷歌眼镜的对手已经担心图像或机密信息会被无意间泄漏。但有令人更不安的情况:有不怀好意的人利用我们发出的高级信号—实时行为模式,比如说脉搏率、声音、简单的运动模式,这可能比有人获得具体信息更严重。兴奋只是一秒钟前的事,当Pentland说到放在他办公室的那款最新出来的谷歌眼镜时,他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他在胸前合起手指,身体在沙发上向前倾,仿佛要强调将要说的话。眉毛上扬,声音低沉而缓慢。他说:“问题是,我可以通过元数据了解你大部分的生活。更可怕的是,我可以通过和你交流的人得到关于你的元数据,而完全不需要看到你。”他继续说:“人们担忧隐私,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还没有足够担忧,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理解危险所在。他们只是从短期内看问题。”对于这些潜在的风险,他只有一种可行方案,“你将会自己去控制这些个人数据”。他认为未来每个人都可以积极的分享他们的决定,精确地知道他们的数据将在何时、如何被何人使用。他说:“控制数据是最重要的事。它需要被正确的操作,否则你最终会像前民主德国国家安全局Stasi那样。” 但Pentland描述的功能已经足以让人担心了。即使我们认为我们在控制数据,但我们怎么知道呢?如果我们的电子书可以几秒钟内从Kindles上消失,如果我们可以迅速发现我们锁定的个人电子账户被盗了,如果我们可以发现美国国家安全局已经监控我们的通话记录多年了,我们怎么能相信Pentland的可穿戴设备(尤其是社会计量器)收集的数据会安全呢? Pentland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值得担忧的问题,没错,我应该非常担忧。但他相信,随着密切监督和一系列严格的指导,我们可以避免很多糟糕情况的发生。我们可以在有人破坏规则之前先设置规则,要主动防止问题出现而非被迫解决问题。Pentland最近在为{敏感词}论坛上一些世界级政治经济重要人物提供关于这些规则的建议。他对未来的设想是:每个人都可以自由使用数据,可以自由进入或退出网络,可以选择是否分享给他人。并不需要感到害怕,因为这些都需要用户授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