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来源于安珀网,Alex Pentland将作为明天下午举行的百度The BIG talk第三期嘉宾发表演讲。 1973年,当Alex Pentland还是个大三学生时,他就在美国国家宇航局环境研究所兼职担任电脑程序员。他有一项任务,也是一个环境监测的大项目其中的一部分—开发一个可以从外太空数清加拿大海狸数量的软件。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现有的人造卫星太大,而海狸则太小,难以精确检测。他回想起它最终的解决方案:“海狸会建出池塘,所以你可以通过池塘的数量判断海狸的数量。你只要观察它们的生活方式,就可以有直接的解决方案”。 海狸已经数清了,但Pentland已被基本的方法深深吸引。当时,这个21岁的年轻人很想知道可不可以用相同的方法理解人类社会,或者可不可以通过传感器揭开复杂的社会行为。通过这种方式,我们能否找到一种提高整体文化的途径—换言之,去创造一种更符合人类需求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城市和商业都以相似的方式使用客观数据,以使我们的幸福和生产力最大化。 Pentland在后来的四十年里都在探索这个问题,通过电脑而不是外太空去观察人类和他们的生活方式。Pentland解释说,你不用在距离或情感上接近他们去了解他们思想、行为、或动机的本质。他指出:“通过人们的交流你可以看到很多:他对她很具吸引力;或她对他很恼怒。如果你观察某人一天,你不需要听他们讲话就可以了解他们。” 事实上,完全沉浸其中,就像加入众所周知的海狸闹剧一样,对他们的伤害比帮助更大:你新形成的偏见会使你偏离客观数据告诉你的情况。Pentland推断说,当你开始盯着屏幕看时,你所需要的是一个能跟随每个个体移动并获取环境信息的传感器,包括一天内每个个体身边发出的生理信号、声音信号、视觉和听觉信息。 到了21世纪,Pentland成为了可穿戴设备领域内最重要的领导者之一,引领这包括从谷歌眼镜到健身追踪器的发展。但最初,由海狸引发的灵感在可穿戴设备中深深扎根。 Sandy(似乎没人叫他Alex)和我在麻省理工大学人类动力学实验室见面,这是一个他大概三十年前成立的一个团队,他一直带领着它。Sandy这称呼是为了和他爸爸老Alex区别开,但这很适合他,至少今天他的衣服和这个昵称完美匹配。他现年62岁,但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他每个下午都会抽出时间去锻炼,如果运碰上好天气,他会在周末与太太和两个儿子出去远足或滑雪。他很骄傲地说,这是他们的兴趣,当然也是他自己的兴趣。他闲躺的姿势--背靠着沙发的一角,双腿舒展,一只手臂伸到沙发后面,更像一位和蔼的伯伯而不是作为可穿戴技术开创者的科学先驱。 他差点错与“可穿戴设备教父“这个称号失之交臂:1973年,在他实现由海狸带来的突破后不久,Pentland就从大学辍学并当起了卡车司机,这是因为他对过于严格的学位要求感到沮丧而带来的人生事业上的一个小分支。后来,他回到学校完成学业,又兴致勃勃地想去麻省理工学院的心理学系读博士:因为他女朋友到了波士顿,所以他申请了那里的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他没有重新写一份申请书,而是直接影印了密歇根大学的申请书。当然,麻省理工学院录取他了。 1976年,Pentland在校园里是一个奇怪的人。很多他的同事都来自科学技术领域,但他却对人类心理学感兴趣。人工智能和计算机建模在当时都是很热门的话题,而且,在那时候,这两门学科都在同一个系。Pentland想要探索它们相似的地方,但他也研究社会心理学--人们相互接触和认识的方式。夜晚,他在人工智能实验室的顶层研究他的理论,那里有世界上第一批机器人,也是最早的Lisp机器(被视为最早的单用户计算站),还有激光打印机的原型。总而言之,科学无处不在,也存在世界大部分人的梦想中。所以,为什么他不能做同样的事情呢?去创造一些这世界还没有的东西--让电脑了解人类。Pentland在读博士时,一直不断深入研究这点,而且,在1986年短暂离开麻省理工学院,从斯坦福担任客座教授后回来,他就启动了属于他的第一个实验室:Looking at People。 如今,可穿戴设备技术在麻省理工学院发展得很好。但30年前,对于一个新的研究人员,这不是一个很突出的研究方向--计算机科学家研究计算机;社会科学家研究人类。Pentland说:“脸部识别和用户界面这些应用不是他们要研究的,可穿戴设备本质上偏向社会方向,但计算机技术并不是。但我们这个实验室成立时,主要的计算机研究人员觉得任何包括社会方面的事情都离他们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