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还是有一些进步。美国众议院通过了创新法案,其“是设计来专门对付专利投机问题。” 如果参议院也通过了该法案,我想有这一法案总比没有 好,但我们这是在这儿开谁的玩笑呢?与软件专利有关的问题不是从专利投机者开始的,也不会在专利投机者那里结束。从软件专利这个词产生开始,它从根本上就 是有害的。 马修·依格雷西亚斯在Slate杂志上写道:
社会有从软件专利上面捞到什么好处吗?有才见鬼了。在没有软件专利的情况下,非常重要的软件机密由独立的协会世代保护会有风险吗?小提示:我是一名 靠交易为生的软件工程师,在我打出最后一句问话的时候忍不住要大笑一番。我想有可能会有某种天才的软件创新是世界上其他软件开发团队所无法发现的。但这可 能性对我来说忒他妈小了——尤其是与软件专利现状极大的负面效应相比。 有的人会说专利为初创公司提供保护,免受大公司的欺压,但在如今的软件世界,这种保护是不必要的。初创公司不需要借助专利的保护也可以做成功,只需要执行得比现有的公司更好更快。正如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在Facebook十周年时所说: 当我回顾过去10年时,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们来创建Facebook?我们当时只是学生。相比大公司,我们所拥有的资源很少。如果他们重视这个问题,他们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我们比他们更关心这个问题。 专利法就是一场灾难,让整个软件行业都跟着抽风。它本质上是合法的DRM(数字版权管理),我曾有一次说起过DRM,“它让我想起了伟大的理夏德·卡普钦斯基(Ryszard Kapuściński)对苏联经济的描绘:
因为软件专利,浪费了多少精力,有多少万美元被挥霍一空,有多少创新被扼杀了?总成本是巨大的,而好处呢?老实说,我觉得根本就不存在。 我们可以通过缩短软件专利的生命周期来减轻这种伤害,比如将时限定为5年或7年,而不是20年。一个有效的方法是用塔巴罗克曲线(Tabarrok curve)来思考这一问题: 尽管对我而言,软件专利的曲线只会向下弯曲,但时限5年或7年的专利肯定会比现在的更好,如果是零说不定会更好。 但是,除非最高法院介入并且快刀斩乱麻,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没有人会在这方面做任何事。这个制度已经发展到了这样一种现状,也就是没有人有动力去做正确的事。这个问题,唉,比单纯的专利问题要复杂庞大得多——相应地也更加难以解决。 来源:techcrunc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