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宏:从戏曲少年到高考状元 生于山西阳泉的李彦宏并不觉得自己小时候有多么大志向,像所有心都玩野了的孩子一样,每天看上去也都是忙忙碌碌的,但都不过是在“随大流”罢了。李彦宏的父母在晋东化工厂工作,家境很普通,李彦宏有3个姐姐1个妹妹,他的腼腆温和或许与姐姐们的宠爱有关。 父亲常常带李彦宏去看戏曲电影,为此他还一度迷上了戏曲。他的舞台很小,只是家里的那张床。他常常把床单围在腰里做战裙,拿一根棍子当枪耍,一个人不断亮相。山西阳泉晋剧团招收学员时,他去了,剧院老师从一招一式中看到了一种灵气,决定录取他。 但李彦宏对戏曲的兴趣很快就淡了。李彦宏的大姐在刚刚恢复高考的那年就考上了大学,引得四邻艳羡。相比于学戏,上学因为正统而更具有吸引力。对于李 彦宏学戏曲,还可以做一种解读,他其实真正喜欢的不是戏曲,而是那个舞台。只有在舞台上,才能一招一式展示自己的才华,感染更多的人。这与现在百度坚持的 “用技术改变生活”的理念一脉相承。 19岁的李彦宏考取了山西阳泉市的高考状元。在填报高考志愿时,高中时参加全国青少年程序设计大赛的他,毫无疑问地喜爱计算机,但是第一志愿却不是 北大计算机系,而是信息管理系,因为他考虑到:将来,计算机肯定应用广泛,单纯地学计算机恐怕不如把计算机和某项应用结合起来有前途。 读北大,学会独立思考。面临毕业,正是沉闷的1991年,决定“走出去看世界”的李彦宏如期接到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的入学通知。 留学读研期间。偶然间,导师一句话,“搜索引擎技术是互联网一项最基本的功能,应当有未来”,这时候,1992年,互联网在美国还没开始普及,但李彦宏已经开始行动——从专攻计算机转回来,开始钻研信息检索技术。并从此,认准了搜索。 张亚勤:12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 距离考试还有两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这天,正在家里看书的张亚勤突然右上腹部剧烈疼痛,冷汗直流。到医院一查,诊断是劳累过度引起 的急性肝炎,必须进行住院治疗。住院就意味着要放弃当年的高考。母亲安慰他,说他的年纪还小,可以迟一年再考。但张亚勤生平第一次反对母亲说:“不行,不 考就等于彻底失败,一定要考。”母亲拗不过他,只好一边照顾他,一边帮他把复习资料拿到病房里来。就这样,在医院的病床上,伴着消毒水的味道,张亚勤一边 输液一边学习,准备高考。 有惊无险。1978年7月,12岁的张亚勤和全国的600万考生一起走进了高考考场。那是“文革”后正式恢复高考的第二年。十年上山下乡,无数学子 在田间地头、牛棚猪舍旁刻苦学习,只为等待这一时刻的来临。从影像资料中可以看到,当时考场上考生年龄参差不齐,三四十岁的考生也很常见,甚至有些考生的 子女的年龄都比张亚勤大。尽管年纪小,在与成年人同场竞技的考场上,张亚勤的表现丝毫不逊色,他的信心不输给任何一个成年人。 一个月后,高考成绩公布,尽管张亚勤的成绩十分出色,但比当年中国科技大学在山西省的录取线还是低了十分。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中科大失之交臂的时 候,三位华裔科学家的一个创举改变了他的命运1978年3月,李政道、杨振宁和丁肇中联合倡导在中科大创建首期少年班。少年班有一个独立于高考之外的招生 考试。这时距离少年班考试只有差不多两个星期了,考试报名已经接近尾声。那时候的少年班不像现在是统一报名,而是推荐报名,由老师推荐到学校,到市里,再 到省里,一级一级上报。到真正报名时家人才知道报名程序,而这时候老师已经将考生名单上报了。离考试只有几天时间,报不上名,就意味着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功 亏一篑了。张亚勤没有放弃,他和母亲直接找到了省招生办。由于时间仓促,他连考试科目都不知道,只能借来一些很老的习题集翻看。 张亚勤当时已经闻名山西全省,如果他能成为少年大学生,也将是山西省的一大荣誉,所以当母亲带着他向招生办主任说明情况后,对方马上爽快地答应将张亚勤的名字加进考生名单。 “皇天不负苦心人”。7月的一天,张亚勤领到了梦寐以求的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的录取通知书。人们争相传颂着这个奇迹“12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 班”“比宁铂还小的大学生”……一时间,张亚勤成了整个山西省的骄傲,《太原报》、《山西广播电视报》、《山西教育报》……省内的各大报刊纷纷报道了他的 “事迹”。 李开复:哥伦比亚大学更符合自己性格 1978年年底到1979年年初,我已经是一个十一年级的美国高中生。这意味着,我将迈出人生至关重要的一步,申请大学。SAT成绩出来了,虽然数学考了满分800分,但是英文我考得非常不理想,只有550分,这离哈佛的平均录取分数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我并没有死心,在那段时间里,我全心全意地准备自己的申请材料。因为在美国,入学申请中包括SAT成绩和社会履历等综合考量因素。相对台湾的 单纯看重分数,这种评判标准还是要有弹性得多。因此,我依然存有一线希望,我非常真诚地写了一篇我认为很好的作文,谈到未来中美关系的展望,和作为一个在 美国的中国人,我希望为此努力的梦想。另外,我在其他申请栏目里说明了SAT分数不够高的原因,我告诉老师,我是一名外国学生,因此外语成绩多少会打一些 折扣,希望学校能够看在我杰出的社会活动方面,给予我肯定。哈佛是我最大的梦想,我盼望着奇迹发生。 与此同时,我也在积极地准备其他大学的申请表格。整整一个月,我准备了12份申请表格,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战斗中。而橡树岭高中的老师们,那个时候肯 定“烦死我了”,“哪有人申请那么多学校,准备那么多推荐信的?”那个时代没有电脑,每打印一封信,都需要一个字一个字地通过打字机打出来,一有错字,就 要撕掉重打,需要花费不少工夫。 虽然心存侥幸,但1979年4月的一天,我还是收到了哈佛的拒绝信。对于还没有什么挫败经验的我来说,这虽然算不上致命一击,但是也足以让我心灰意 冷。随后,我收到了斯坦福、耶鲁和普林斯顿的“waiting list”。所谓waiting list,叫做“候补人名单”,最终,这三家候补的大学也没有向我敞开怀抱。 不过,在收到这些拒绝信的同时,哥伦比亚大学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又过了几天,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也给了我offer。我后来的经历证明,哥伦比亚大 学年轻、活泼、新锐、自由的学风使我一生受益,而正是哥伦比亚大学比较自由的转系制度,让我迅速找到了自己一生的钟爱——计算机。 郭去疾:从“电脑娃娃”到“计算机神童” 1984年1月24日,邓小平在首次南行的时候,一路上没有对深圳特区做任何“裁决”,只是在中航技进出口公司工贸中心与电脑下棋时叮嘱了一句:“学电脑要从中学生,从娃娃抓起。” 郭去疾表示,自己就是首批被“抓”到的电脑娃娃。小学4年级第一次在学校机房接触计算机,郭就深深入迷。小学期间多次参加中学的计算机编程比赛,得过各种大小二三等奖。 后来郭去疾终于“修成正果”,以“省计算机编程大赛一等奖”的身份被保送到颇具传奇色彩的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 1978年,中科大创办的少年班开了我国超常儿童高等教育之先河。由于七八十年代曾经出过几个“神童”,其中包括如今已任微软全球副总裁的张亚勤,科大少年班也因此被人们叫做“神童集中营”。 据悉,由于少年班学生年龄普遍偏小,曾引发过一些心理以及生活能力方面的问题。后来发展了一批正常高考录取的学生,郭去疾恰好又赶上了这一波。 准确来说,郭去疾当时被保送到的不是“少年班”,而是“零零班”。据悉,这是由几十个“尖子”新生组成的班级,与“少年班”共同接受强化培养。 实际上,郭去疾不仅是一个“计算机神童”,还是一个“学习狂人”。记者在网上搜索“郭去疾”发现:当年成都市石室中学有个叫郭去疾的学生,从读小学至高中毕业先后参加了多个学科的竞赛三十余次,几乎次次获奖,被评为“蓉城十佳未来建设者之星”。 电视台对他作过专访,当被问及是如何能取得这样优异的成绩时,这位“获奖专业户”还曾与伙伴们分享过制订复习计划的重要性。 也可能是在学习上游刃有余,这位对计算机痴迷的少年在大学没有选择计算机专业,而是学习了电子工程。在郭去疾看来,电子工程专业更有挑战性,“计算机这块已经钻的差不多了”。 张朝阳:在自学成材的故事激励下考上清华 “我出生在‘文革’时代,那个时代带给社会很多创伤,但我们这些小孩子因为没人管,就有了一个自由、快乐的童年。我到了上中学的年龄才开始刻苦念 书,正因为有了小学无忧无虑的玩和充分的智力开发,我到了中学才能坚持长期的艰苦学习,直到大学,都没有产生厌学情绪。”张朝阳说,他从小生活在西安东郊 田王一个工厂的家属院,父母都是医生,他家在工厂边上,生活环境很随意。父母对他很宽松,给了他一个自由发展的空间,这对他有很大影响。 1976年张朝阳上中学时,正好恢复高考,他开始像大多数孩子一样埋头学习。他属于同龄人里较早有念书意识的一批人,很小就懂得,要出人头地,学习 特重要。他对任何事物的感知都很强烈,爱走极端。他常看《中国青年报》,上面很多自学成材的故事深深吸引了他。他成绩一直非常好,经过5年苦读,从西安的 一所厂矿子弟中学转到了西安中学,1981年顺利地考上了清华大学物理系。 提起往事,张朝阳对高考那段岁月依然难忘。“我高考的时候没住校,每天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和一大帮同学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去自习室温习功课。”张朝阳回忆,“那时候父母给的压力并不是很大,只是自己喜欢学习,特别是喜欢学物理。我觉得学习是件快乐的事情。” 清华岁月是他密集攫取知识的时代,也是他心理成长比较艰难的一段时间。当时整个社会都有一种很偏激的观念,说念书是唯一重要的事情,念书好的学生就 是最好的学生,才可以去拿诺贝尔奖,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清华的5年就是这样的非常艰苦的、压力非常大的5年,他学会了如何在极端压力下去生存。为了缓解 这种压力,他练习冬泳,并得到了一种自我肯定。1986年,他考取李政道奖学金,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深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