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文章说到Linux社区一般以对Linux内核贡献的代码数量来评估贡献度,而Ubuntu背后的Canonical则总是因为此类贡献很少而备受指责。Linux基金会的2010年度报告显示,Canonical从2.6.30内核以来,总共提交了109个补丁,占总量的0.2%,排在所有贡献企业的第62位。很多Linux粉丝都拿这个数据挤兑Canonical,认为他光搞忽悠,不干实事。 但是,Ubuntu让Linux走入了众多平民的PC终端,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贡献与功劳应如何评定?站在内核开发者的角度、桌面开发者的角度和用户的角度,答案都不一样。在众多Linux发行版里,Ubuntu走的是一条另类的道路—— Mark Shuttleworth 要说Ubuntu就不可能不从这位仁兄说起。Mark Richard Shuttleworth,1973年出生于南非的一个淘金小镇Welkon,父母分别是外科医生和幼儿园教师。 1995年在开普敦大学就读财务和信息系统专业期间,Shuttleworth创建了专注于数字认证与网络安全领域的Thawte公司,并因为在1999年将该企业卖给VeriSign而一跃成为了南非最年轻有为的本土富翁和企业家。 2002年,29岁的Shuttleworth搭乘俄罗斯联盟号飞船,成为世界上第二位自费的太空游客。 Shuttleworth在上世纪90年代开始参与Debian的开发,是个如假包换的Debian Developer。早期负责Apache软件包的维护,从成立Thawte公司开始到去太空旅游期间开始潜水,到2004年复出,并成立Canonical基金会开始资助Ubuntu的开发。 传说Shuttleworth在2004年初的一次北极旅游之前将之前六个月的Debian邮件列表都下载了下来,在旅行途中一篇一篇翻阅,由此确定了Ubuntu项目的第一批开发者并一一进行招揽。 Shuttleworth、Ubuntu和Debian的渊源,很难用一两句话解释清楚。在Shuttleworth的Debian Wiki页面中他写道,“对于Debian的多元化,我十分认同。每一个Debian的衍生版都有其特殊的地方,这是Debian超越其他很多(非模块化)项目之处。然而,正因为Debian是个通用型系统,使得它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无法精通。Ubuntu之所以诞生,是因为我希望有一个专注于桌面的Debian版本。” 这就是Ubuntu诞生的故事:一个南非的年轻富翁企业家,跨上名为Debian的战车,驶向Linux桌面的阵地。 2004年10月,第一个Ubuntu版本,代号Warty Warthog(长疣的疣猪)的Ubuntu 4.10诞生。大家知道Ubuntu的代号基本上都是动物的名字,而最初的这个名字,根据Shuttleworth其Ubuntu Wiki上的叙述,是这么来的: 当时Shuttleworth正在悉尼的某条游轮上观光,一边和当时的另一位Debian开发者Robert Collins聊天。以下就是Ubuntu项目第一位参与者和第二位参与者之间的对话: (注:以下对话中,lifeless是Robert Collins的网名,sabdfl则是Shuttleworth的网名。sabdfl是Self-Appointed Benevolent Dictator for Life的缩写,意思是“自封的终身好独裁者”。BDFL一词常用于开源社区当中,Linux之父Linus Torvalds、Python之父Guido van Rossum、PHP之父Rasmus Lerdorf等人都被人这样称呼过) lifeless:第一个发行啥时候出? 于是,warthog也成为了最初Ubuntu开发团队的代号。 2004年1月,Canonical启动了开发协作平台Launchpad。 2004年8月20日,Shuttleworth在Launchpad上提交了Ubuntu项目的第一个bug,bug#1的内容正是:微软占有了太多市场份额。 2004年10月20日,Ubuntu 4.10发布。 2005年,Shuttleworth成立Ubuntu基金会,投入1亿美元启动资金。Ubuntu的另类之路,就此开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