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老马的WEB2.0：理想是一种坚持--------拓宇网络总裁马志强访谈录
认识马志强先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2013年初，在青岛一次关于互联网3.0时代的探讨会上，笔者有幸也参加了这个会议。 一个很小型的封闭式会议，参加者多为青岛地区的互联网精英,人数并不多。马总非常低调，大多数时间并不说话，俗话说低调也是罪，正由于他很少发言，而其他与会者无不款款而谈，反倒引起了我的注意。 短短的平头显得很精神，眼睛虽然不大，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倒是别有一种关注的神情。作为大会的勤务人员，我特意靠近马总，小声问道：“马总，是不是安排一下时间，请您也做一次发言？” 马总微微一笑，“今天我只带了一双耳朵和一颗心过来。” “其实我很想了解一下您的想法。” 马总并不答话，只是点点头。 会散了，但是马总的话却一直绕在我的耳边。考虑再三，终于拨通电话，开门见山的表示想做一次登门拜访，马总略微沉思，还是同意了。 时间定在了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为这次拜访，还特意做了一些准备：一个土豪金，一份采访笔记，一只录音笔。毕竟我要去的这家公司还有这位领头羊，还是 较为陌生的。特意百度了一下：青岛拓宇网络科技，专注于SNS的研究与实践，出的产品叫近乎SNS，以前叫“spacebuilder”，简单讲是拿来建 站的软件。了解就这么多，那么对于马总本人呢？基本是零。所以心里边就是那首神曲----忐忑。 到了地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拓宇公司楼的外貌。
说实话，并不算多豪华，不过这个表现倒也符合我对马总的第一印象--低调。 我特意提前半个小时，只是想看看周末的拓宇到底能展示出自己的哪一面。跟想象中的不同，周末依然也有不少员工加班（后来才知道，几乎全部员工都来加班，并非公司安排，而是自愿）问了几个人，都回答是“自愿的”。 前台去找马总的时候，其他员工倒是非常热情，引到接待室，奉上茶水，糖果和瓜子。员工讲这是拓宇的一种公司文化：全心全意的服务意识。 嗑瓜子正开心呢，顺便拿本书翻翻。说实话，N久没静下心来看纸质书了。似乎互联网的社会化时代，无纸化才是趋势。正乱想，前台的小妹子很不好意思的过来说，马总正在跟几个海关总署的客户开会，那只能等了。 政府大佬级别的客户，无论如何也要拖个很久吧！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现在已经1点40了，我准备靠着沙发打个盹，反正一时半会那个会是完不了的，我想。 一位“神仙姐姐”飘然而到，作为总裁助理，先是替马总道了歉，接着又安排我开始了公司内部的“参观”。 说实话，对于拓宇公司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也可能是光线的原因，总感觉有些压抑。而且座位的安排似乎也有些乱。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这种压抑的感觉实际是一种紧张和严谨的延伸。比如用户体验部的员工，正在进行新产品的模拟体验，对已经非常成熟的底层框架是否再进行一次大的更新进行论证。 “再一次？”我有些疑惑。毕竟动底层就等于是伤筋动骨，绝大多数搞技术的都非常谨慎，更何况是“再一次”！ 公司元老，体验部的负责人苏工解释道：“为了不断适应市场，提供更为优质的用户体验，此前已经完成了一次大的架构更新。算是一次自我扬弃吧！” 也就是说，在拓宇人眼中，只要是市场和用户的需求，都是优先考虑的要素，勇于否定自我体现的不仅仅是勇气，更是一种智慧。 如果体验部给我的感觉是勇气与创新，那么接下来的市场部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震撼。据助理MM的介绍，起先拓宇的市场部是隶属于产品的，作为辅助力 量，仅仅是为产品提供些简单的参考意见。一般人印象中的强势市场导向、运营为王的模式当时并没有受到重视。其实，作为一家纯粹的产品起家的企业，最初的道 路确实容易忽视市场运营的重要性。好比踢足球，两翼齐飞的战术一直打不起来。 但这一次进入我的眼睛的，只有震撼：训练有素的营销团队，热情的在线客服、电话顾问，井然有序的宣传工作，徐徐推进。为不打扰这种“安静的秩序”，市场部负责人骆祺（他更喜欢被人叫做小骆，他与客户也好，广大站长也好，打得火热）特意把我带到员工休息室。 “这里隔音效果好，环境也很洁净，适合办事。”他的话匣子一旦打开，真算得上口若悬河。 我的第二次震撼就是小骆那种海阔天空、指点江山的大气。眼前这位青年，算起来比我还小几岁，但是他的思路之敏捷、逻辑之严密、眼界之开阔，我只能自愧不如。 “拓宇一开始就是一个传奇。”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开始的。 “一个坚持到底的传奇。别人靠产能，我们靠产品；别人靠技巧，我们靠技术；别人靠市场，我们靠时机。” 逐渐的，一副类似长征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虽然创业之初的公司都有各个各样的艰难，虽然能生存下来的公司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拓宇的道路却如此“与众不同”！ 别人都在用PHP，拓宇却一眼看中了.NET，而且至死不渝。 别人都在看论坛，拓宇早早瞄准了社区、FACEBOOK等当时新兴的交互平台。 别人津津乐道WEB1.0，拓宇却捷足先登，从上层意识到基层思想已经全部统一到了WEB2.0的领域。 市场的不认可，资金的短缺，方向的偏移，这些用小骆的话说，就是“不足为外人道”。时间关系，我也不可能过多纠结于“过去的故事”。 我试着讲话题引到现在，引到将来。 小骆憨厚的一笑：“我们现在中心任务是深入推进平台+应用的新模式，在现有应用模块的基础上，完成用户与用户，用户与公司，公司与社会的环式交互。 虽然我们重视产品，但我们更关注市场，我们关注的不仅仅是利润，更多的是一种市场的反馈，用户的反馈。狭隘的money，不关注它，它自己就来了”虽然最 后一句话蛮有些老庄的感觉，但当时我还是有点不屑，开公司的哪有不为钱的道理？ “那么将来我们依然要继续这个模式吗？”我随口问道。 “不会”，小骆的否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此前有整整一年的时间，从老大到我们，全部沉下心来，安静的分析市场，了解技术优势，判断未来的大趋势。 这期间，公司完全没有任何利润收入，公司上下憋着一口气，那就是勇敢的审视自己，勇于否定自己，前面苏工也提到了，就在这个期间，我们对于已经成熟的 V3.2产品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全面的剖析，最终力求极致的意见占了上风，从底层到架构全部推倒了重来。” 我真的是下意识的“哇”了一声。 “所以，现在大家看到的V4.1，虽然名称还在延续，但和V3.2其实已经完全不同了，全新的。类似于苹果4的出现” “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吗？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吗？”我有些不解。 “牺牲是否值得是个很世俗的提法，实际上每一个牺牲都是有意义的。这不是折磨，是一个蜕变的过程。市场就是人心，人心是各种需求的集合体。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自己了解人心，透析市场。我们所要做的，仅仅是磨灭惰性，放低姿态，用积极主动的态度去拥抱改变，最终完成对改变的引领。诺基亚从一家小作坊发展到跨国集团用了100年，而从巨无霸到彻底崩塌却只有短短几年，原因就在于惰性。”
一通电话叫走了小骆，只剩下我自己呆坐着。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马总那么低调了。老子曰：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2点刚到，助理就把我直接往马总办公室带。 “客户刚刚送走，马总算着时间呢” 说实话，由于有了前面的铺垫，我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真怕从马总那里再得到什么“震撼”的东西，让三观来次8级地震。 办公室并不大，摆设很有古朴的味道。洁白的窗帘，枣红木的桌椅。白色墙壁一尘不染，既没有想象中的“锦旗”，也没有俗套的“企业文化墙”。 马总微笑着站了起来 “朴素一些好” 我赶紧接了一句“斯是陋室，惟君德馨” 第一次的谈话就是这样开始的。 我并不是一个逢场作戏的人，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但是通过这次时间并不长的交谈，一个真切的企业带头人就这么浮现了出来。他的身上确确实实少了很多世俗的“铜臭”。 让过座位，沏杯清茶。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着，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马总示意换个位置，这种细节和细心，确实让我有些吃惊。 “我喜欢交朋友，我没有一个私敌。今天你能过来，说明我们具备了做朋友最基本的一点：兴趣” 此前我还在为如何定位我的身份而彷徨，马总一席话，我慢慢有些放开了。临来之前，我列了一个提纲，姑且叫做“采访目录”吧！林林总总十几个问题。 抿了一口茶，青涩中带点苦，咽下去嘴里边却留着淡淡的甜味。我不懂茶，索性抛开了“提纲”：“马总，这个茶味道很特别啊” “叫我老马吧，我的员工都这么叫我，近乎嘛！” “好~老马，这茶叫什么啊？有什么名堂吗？” “这种茶确实很少见。严格讲属于中西结合的品种，是俄罗斯那边用中国的龙井制作成的一种俄国式的红茶。” “做成红茶的龙井？这倒很新鲜啊！”果然小小的震了一下！ 就这样，十几个“专业问题”全部被抛到脑后，围绕着龙井作为绿茶之尊，拿来做成红茶会不会太另类，我们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龙井的绿茶确实算作茶品中的九五之尊，但这也是一种思维定势。换个市场，换个人群，是否也应该考虑俄罗斯人的饮茶习惯呢？在彻底引领市场之前，势必要先低下头。” 显然，老马到茶道的研究是非常有针对性的。我这个半外行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果断开始提问题： “老马，当时开会的时候，你就没说话，为什么呢？” 老马扫了一眼我那张采访提纲，“其实我不说话，有两点：1.WEB3.0的到来势不可挡，但我作为局中人，只缘身在此山中，分享是对的，误导就于心 不忍了；2.拓宇现在的产品，也就是近乎，它的目标其实很单一，就是把WEB2.0要吃透，做到极致。指望一款WEB2.0时代的产品，经过修修补补，上 几个补丁，做几次更新，就要投入WEB3.0的市场，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呢？” 我问道，“就是说，你还是在观察，观望？” “当时，也就是2000年初的时候，我刚涉足互联网的领域，一切都是新的。那时候想法就很单纯，一定要做出一款可以普遍使用的产品，达到互联网产品中的普世价值。” 他接着说，“那个时候可以算作WEB1.0，典型的代表是BBS，各种论坛，相当火爆。在短暂的接触WEB1.0之后，大概是2005年吧，公司开 始转型，适应这个WEB2.0的趋势。所以呢，观察是第一步，动作是第二步，要迅速。就好像猎豹，先是仔细观察，再积攒力量，一旦确定目标就心无旁骛，一 追到底，争取一击致命。” “就是说，那个时候就出来spacebuilder这个产品了？” 他点点头，“可以说，spacebuilder是我们当时用来试探WEB2.0的，投石问路。WEB2.0必然也会有它的代表性产品，它的主流是什么呢？一开始考虑的就是个性化与社会化，包括UDC。也就是说让用户达到一种我的空间我做主的自由性。” “恩，所以名字是由空间（SPACE）+建设者（builder）构成的？很形象。”我附和道。 “其实这个空间里边的具体功能，典型的比如用户空间，群组等等，不是什么新鲜的事物，而是一种新鲜的理念。用户习惯了论坛那种吵吵嚷嚷，菜市场似的氛围了，为什么会来微博和社区呢？” 老马喝了一口茶，道：“其实这就是WEB2.0的力量，一种建立在社会化基础上的个性化。而当初研发近乎的初衷就是一种理想的坚持。” 看到他的示意，我也抿了一口：“公司正式起步是在2000年初？” “是的，那个时候还是WEB1.0大行其道的天下” “作为一家互联网公司，算到今天，也是老资格了” “互联网的时代就是一个战国天下，老是老，但算不作资格。”
“你是说坚持的一种理想？” “应该说理想是一种坚持。要知道人开始学步，公司刚起步，没有经验，没有充分的技术层面的准备，最大的问题就是 市场接受度。这期间，产品从研发到成熟是需要一个周期的，半年？一年？怎么撑下去呢？会不会偏移原先的方向，会不会转移注意力，这个航道是不是一直保持着 向前？这些都是问题。而要解决这些问题，只能是咬紧牙关，挺起胸膛。” “可以说，公司到现在为止，依然在坚持？” “公司永远在坚持，坚持理想，坚持方向，坚持信心。” “为什么要如此坚持呢？” “因为用户在跟我们一起坚持。” “近乎的原因？” “近乎是我们WEB2.0的主打产品，从2005年初版面世到现在7年了，很多用户也一直跟随了7年，一款产品是冷的，但是感情却是热的。” “用户的跟随或者说他们的感情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呢？” “其实跟用户之间必须是要用心的。用户的眼睛是雪亮的，粗制滥造的东西人家明眼人一下子就看穿了；真正用心进去了，结果就不一样了。甚至很多用户，包括一些免费的站长用户，他们都会主动跟我提意见，老马你要这么做，老马你需要那么改。这就是感情，他们是不要任何报酬的。” “说到用心，免不了还要说些冷冰冰的东西。市面上类似的产品不少，有些还很老牌，近乎跟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很大的不同就是着眼点不一样。近乎诞生于WEB2.0时代，伴随着WEB2.0一起成长，其中贯彻了我们对于互联网新时代的理解、对于社区的思考 和体会，每一步的研发，每一个具体的设计，都紧扣主题。前面说过，老不一定就是资格，其他一些公司起步甚至比我们还早，但他们拘泥于WEB1.0的条条框 框，面对WEB2.0的大趋势，明显应对乏力，信心不足。比如，他们不会放弃WEB1.0的典型应用-论坛，但为了适应WEB2.0，只好做一些修修补 补。从技术层面看，主流的比如DISCUZ，PHPWIND等，而近乎用的却是ASP.NET MVC。因为这里边涉及到了一个差异化和适应性。其实从纯技术角度，无法下个定论，XX代码就适合社区，XX架构就适合论坛，这里面更多的还是一种研发思 路的掌控。” “是啊！每个产品的背后都是一段艰辛的路，说多了都是泪” “其实是喜悦的眼泪。如果从2007年新的近乎产品版本的研发算起，到现在也差不多6年多了，我是分了三个阶段。” “哪三个阶段呢？” “第一个阶段，07年初到当年的11月份，近乎公测了，那个是V1.0版本。可以说，功能不算很齐全，但有一个最大的特点：使用方便，还便宜。2009年3月份近乎V2.0推出了，也就是第二个阶段。” “V2.0推出的背景就是WEB2.0的继续推进，深入纵深的发展。在当时，除了一款X-space属于应用空间的产品，其他还是BBS为主。” “这个阶段一直到2013年5月份，近乎一直更新到V4.0之前。毫不夸张，我们属于第一批吃螃蟹的人。也获得了市场认可，甚至很多专业技术人员也惊叹，近乎的创新超过他们的想象，社区原来还可以这样去做。” “有什么收获和遗憾呢？” “最大的收获就是市场认可以及技术力量的进一步提升，你也看到了，团队人数也从十几个人发展到了几十人。他们是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拓宇的骄傲。” “恩，明显感觉出来了，周末还主动来加班，真正把公司当家的感觉。那么遗憾呢？” “唯一的遗憾就是，市场讲究先入为主，我们过于专注产品忽略了市场的机遇，非常非常可惜。” “那么从今年5月份到现在就是第三阶段了？” “这个阶段讲求的就是两翼齐飞。一方面严谨的追求产品完美，一方面紧紧抓住市场的需求。实际上，效果还算不错的。我们可以看到，从V2.0一直到 3.2，我们的近乎都是处于一个急速的上升期，包括技术储备力量。可同时推进多个不同项目的研发。但同时呢，我们也要承认，由于种种原因，很多老牌的一些 WEB1.0的产品已经销声匿迹了。事实表明，不去真正理解WEB2.0，真心投入WEB2.0，仅仅是换个皮，套个马甲，这种没有诚意的行为也必定不会 得到真心实意的回报。说白了，一种是改良者的思维，一种则是革命者的思维。” “所以，当V3.2推出之后，尽管这个版本已经非常成熟和完美了，到现在还有N多用户特意过来求这个版本，在这个情况下，拓宇毅然决定推倒重来，就是因为革命者的思维？” “否定自己当然是痛苦的，但也是成功的一个开始。东西成熟，只能表明他在当下是适应的，个月后呢？半年后呢？” “抓一个提前量？” “可以这么理解。其实很多老牌公司，他们的影响力还在，技术力量自然雄厚。但他们对于这个市场和未来的趋势，在理解上有一些偏差。至今还是以论坛为核心，希望已有的老用户群体慢慢演化，稍显消极。” “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V4.0推出之后，有哪些变化呢？” “一方面越来越多有影响力的大客户主动找到我们，这一点其实很不容易。我们分析了市场，抓住了需求，并没有刻意营销。比如海关总署，航天五院，恒生 电子等。这一条似乎跟平常认知的市场推广还有所不同，这个改变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另一个方面我们的技术力量得到了锻炼，因为有新的需求啊，比如高负载，大 数据量，分布式部署。具体来说在V4.0版本研发阶段， twitter、facebook新浪微博等迅速崛起，而且伴随着很多新的应用。比如社会化问答，轻博客等。这些产品其实是WEB2.0思想的不断深化。 那么我们的设计理念也相应调整，把社会化放到了首位，就是说，社区不再仅仅是个人展示或者个人发布一些内容的场所，它更多的是一个社交的场所，一个交流的 分享的平台。也就这个时期，我们做了一个较长时间的架构的规划。基本上从技术层面也做了一个全新的重构。”
“这个时期，竞争对手们在做什么呢？”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他们在回归。面对这WEB2.0汹涌的潮流，却慢慢萎缩回WEB1.0的时代” “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这种回归呢？” “很简单，它们被收购之后呢，战略重点会有偏移。它们更多的是为母公司的产品和市场在服务，而不是在为本身license的销量和客户需求来服务。 已经失去了独立性了。它们的回归给近乎带来了极大的商机。这个阶段，在WEB2.0社区产品中，近乎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的首选。对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确定 了这个中文名字—近乎。” “之前是叫SPACEBUILDER？” “对！取这个近乎的意思就是既亲切，又好记。拉近客户之间的关系，亲近贴近市场。” “方便谈谈近乎的用户吗？有没那种印象特别深刻的呢？” “很多用户都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由于种种原因，不能详细谈，我就简单说两个吧！有一个用户跟我闲聊时，连续说了好几次，这么好的产品，为什么这么难找?如果不是坚持不懈的寻找，就像货比三家一样，双方就失之交臂了。” “酒香也怕巷子深？” “没错，这个就是对我们市场推广方面的一种鞭策。另外有一个上海的客户，一开始他们是找了一家比较老牌的社区软件供应商，结果在实际合作过程中却发现他们完不成客户的需求，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向上海的客户推荐了近乎。最终由我们完成了二次开发。” “竞争对手主动推荐近乎？” “听起来不可思议吧？事实就是如此。说明什么呢？作为竞争对手，他更了解近乎的特点和优势，客户与对手都认可，也算是一种小小的自豪吧！” “哈哈”确实，能让竞争对手推荐，真的算是一个小小的骄傲。此时的我，真的已经受到了一种感染。但是时间已经快到了，2个小时很快就要过去了，但我们双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茶已经换了几壶。 “老马，我们算是茶逢知己千杯少啊！” “时间快到了吧，我下面还有个重要会议，要不真想和你谈个三天三夜” “老马，最后问一个我提纲上列的问题吧！未来拓宇还会为我们带来哪些惊喜呢？” “你看，我们从历史聊到市场，从客户谈到竞争对手，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虽然没什么严密逻辑，但这种随意的聊天真的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其实近乎 V4.1也已经发布了，产品本身已经非常成熟了，我们会持续关注市场的动态，当然会投入一些精力到垂直领域的产品，目前还不方便透露。另外呢，对于最广泛 的免费用户，我们会加大扶持力度，比如开办一些培训课程，开放一些功能等等吧。总之一句话，这款6,7年的产品会持续的为客户带来价值，互联网的价值，具 体功能的价值，延伸的价值，甚至社会的价值。” 走出办公室，映入眼里的是一份海报，上书： “关注客户体验，关注客户价值，责任、诚信、认真、完美” 虽然来拓宇只有短短一个下午，与马总的交谈也仅仅是个开始，但宇公司的那种气息，坚持理想，精益求精，勇敢创新等，受益匪浅。虽然是周末，但很多的 拓宇人依然无偿来加班。仅就这一点，就让人深思。试想，什么样的企业，什么样的精神会促使那么多青年男女愿意跟随老马一路走来，不离不弃，无怨无悔呢？答 案可能有很多，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老马强大的个人感召力，真的让人无法抗拒。 或许一家公司的存在是为了赚钱，但有一家公司的存在却是为了理想； 或许一位领头羊的选择是为了利益，但有一位男人的选择却是锐意创新； 或许一个行业的贴近市场是为了被动迎合，但有一群男女的贴近却是“做他人想不到也做不到的事”。 这家公司叫青岛拓宇网络科技 这个男人叫马志强 这群男女就叫拓宇人。 附:美女助理私房照
前台MM私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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