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 微软和苹果的产品你有在用么?你自己主要的装备都有哪些? LT:我的家庭都在用 Linux,惊奇吧哈哈。买回来的电脑开始会预装 Windows 或 OS X, 但到最后,都会回到 Linux 上来。 我的装备也各式各样。主要的台式机是组装起来的。之后还对部件进行了升级,主要也都是英特尔的硬件。不断升级之后,最初的元件只有电源留了下来。 曾经我也有过一部 MacBook Air,轻便小巧。但我受不了它的屏幕啦,后来就换成了 Chromebook, 再后来换成了 Sony Vaio Pro,一直用到现在。 同时我们还拥有不同的安卓手机和平板,还有几台 Chromebook。 BI: 超大型复杂度极高的项目如何分工合作,比如说国际热核聚变实验堆计划?很多时候大家都觉得最主要的问题是太多人员参与时的沟通问题。 LT:我不觉得复杂度太高是一个项目的主要障碍。复杂度可以通过开放和合作来解决。然而,只有开放和合作还不够,还要高效的进行任务指派。 用自然界中的例子来类比,最复杂的系统工程莫过于生物体本身的生理系统。而这么复杂的一个系统,通过高效的指派和合作完成了整个工程。 就像国际热核聚变实验堆 (ITER),最主要的问题其实还是在“分配”任务上。如果要搭建一个巨额造价的设备,显然很难让很多人独立的工作。这就是这个项目的瓶颈所在,并且很难避免。 ITER 也在准备将一个设备分拆成多个,以便多人进行合作,但我的意思并不仅仅指这种物理性的分拆。 我指的是一个项目有很多条并行线路,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线路上,不断地重复地完成自己的事就好。 没有并行线路的项目,要合作起来十分之困难。而软件开发的好处就在于,这样的瓶颈非常之少。可以并行开发不用模块,之后再一起调试。并没有很多固定模型可以指导人们进行大规模开发,但“不断试错”是肯定要纳入项目思想中的。 市面上有些开放合作的很好的实例(维基百科算是一个),但都需要对资源进行分配并且开发过程中没有太多障碍。基于这种理解,无形的资产更有利于进行这种合作。对其所需的硬件只要便宜,容易分布安装在不同的地方就行。在 FPGA 这种的硬件设计里,已经借鉴了此种方法。 但 ITER 呢?巨大,复杂,昂贵的硬件都使合作难上加难。 BI:硅谷传出这样一句话“每个人都要学编程”。如果这样的话,你想象中的计算机教育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LT: 我倒不觉得每个人都得学编程。这是项专业技能,大多数人都不会想要去做。这并不是简单的听说读写。 并不是说因为人人都要学才去学,而是要理解,程序像一种魔法,由你来告诉计算机它该做什么。如果这么理解编程的话,那在学校里进行这样的教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BI: 大众怎么提高自己与科技的关系呢? LT:我来回答这个好像不太合适,因为我从小就开始接触电脑了并会对它进行改造。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个好的建议:“和它一起长大,并且尽可能地折腾它。在拆开、组装中寻找乐趣。” |